Chapter 29 身份怀疑
“陆夕同学，早上好呀！”食堂的阿婆递来四个肉包一杯豆浆。
“谢谢婆婆。”
陆夕抱住自己的早餐，拿出一个肉包迫不及待地啃了一口。
清晨，宿舍区的食堂里人还很少，新鲜出炉的包子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吃慢点！你不嫌烫么？！”毕然付钱。
食堂婆婆笑眯眯道：“你们每天都起这么早呀？”
“晨练习惯了。”毕然答着，拎了自己的一荤一素的包子加一杯豆浆。
前几天是意外，今天排除万难，毕然终于按照原定计划开启了新的一天。
五点半起床，以极限速度进行障碍跑下山，一直跑到宿舍区运动场，匀速跑四圈调整好呼吸后，去食堂买早饭，最后跑步爬山回到宿舍。七点半，在大多学生起床的时候，他已冲完澡，收拾好今天课程需要的东西。
从六年前起，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想要不成为累赘，除了武装自己的脑子，更要有一副足够灵活强韧的身体。
初春尚冷的清晨，毕然出了一身薄汗，扯起t恤下摆扇了下风，露出线条收紧削薄有力的腰。
和健身房里利用蛋白粉养出来的夸张肌肉不同，流畅有力的肌理附在高挑的骨骼上，展现出内敛却富有攻击性的美感。
偶有晨练的女生路过，忍不住多看几眼，在看到边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后打消了上前搭讪的念头。
毕然第一次觉得，有个小尾巴挺好的。
“吸——吸溜——”身边传来声音。
陆夕吸瘪了豆浆杯，打开纸盖，伸舌头舔了舔。
“丢不丢人？能不能把这习惯改了？”
看到陆夕嘴上一圈奶胡子，毕然嫌弃地给他擦了擦，夺过纸杯，准确丢进远处的垃圾桶。
陆夕有些惆怅地看着那道抛物线——昨天耗能有点多，才四个肉包包，到吃午饭可还要5个小时呢。
接着，一个冰凉的感觉从背后袭来。
他提不起防御本能，整个人缩起肩膀仰起头，看到毕然正对他挑眉。
“喝吗？”
是一罐冰可乐，
“什么？”小尾巴好奇地接过来喝了口，被刺激得睁大了眼睛。
“嗤……”毕然笑了声，“不是吧？你真的没喝过？”
毕然等着陆夕把可乐喝完，看他手一扬，也学着自己把罐子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他不动声色看着陆夕的动作，又在自动贩卖机了买了袋薯片，丢给他道：“奖励！难为你早上跑步能跟得上我！”
说着，继续跑步回宿舍，一瞥眼，果然看到小尾巴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轻轻松松跟上了自己。
…
第一周的课都比较轻松。
毕然的基础课有资格申请免修，但为了陆夕的成绩，只好一边跟着上课，一边看自己加修的专业书籍。等到小尾巴没课的时候，就把人提溜进图书馆做练习题。
他偶尔从书中抬头，就能看到陆夕安安静静坐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咬着笔看自己初高中做过的模拟卷。
一副乖巧认真的模样。
陆夕联盟通用语确实不行，古文一知半解，阅读理解差得一塌糊涂。但相对的，理科思维却不错，公示记忆起来快得惊人，难得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毕然的目光掠过少年一丝不苟，把锁骨遮得严严实实的校服领子。
“陆夕……”他刚犹豫着开口，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只好先去图书馆的楼梯口接电话。
“凯米醒了，除了手腕骨折，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不过问她发生了什么，她都说不记，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可以带陆夕过来一下么？”
是毕思远。
……
学生会大楼，安全部。
陆夕攥着毕然的衣摆，半步不肯离开。
毕思远坐在办公桌后面，没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露出礼貌却摄人的微笑，稍稍前倾了身体问：“陆夕同学，你别害怕，我们只是问问当时的情况，也好找到凯米同学失踪的原因。”
“我就是……跳下去，找到它，‘咚咚咚’，拖出来……”夕憋红了一张小脸，磕磕巴巴蹦出三字经来。
本来联盟通用语就说不好，这下更一团糟了。
一旁的查尔斯面露无奈。
他看了眼毕思远，上前，好脾气地安慰道：“陆夕同学，别害怕，先吃块巧克力。”
他说着，带着白手套的手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全锡纸包装，没有丝毫商标和图案的块状巧克力。
什么三无产品？
毕然皱眉，刚要替陆夕拒绝，就见小尾巴接过来，拆开锡纸，闻了闻，放进了嘴里。
查尔斯温声道：“乖，我们不着急，先说说看，你是从哪里进入下水道的？”
陆夕含着那块能量超高的巧克力，含混道：“天……黑，不记得了……”
毕然看小尾巴又红了脸，没好气道：“他本来就不大会说通用语，你们想让他说什么？！”
毕思远奇怪地看了眼他，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需要找出原因——对林氏集团说得过去的原因。”
毕思远在学园岛的身份只是毕思远，为了不限制他的成长，毕氏财团把他保护得很好，关系撇得很干净。事实证明，毕思远在商政领域展现的天赋，让家主毕文博非常满意。
毕然知道，毕思远还不想动用毕氏财团的关系让林氏集团闭嘴。
他挑眉替陆夕说道：“那天我们搜查的时候看到一个井盖开着，应该是维修的人忘了盖回去，天黑，加上没有警示牌，人很容易掉下去。”
查尔斯皱眉问陆夕：“是这样么？你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陆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毕然，连忙点头。
毕思远敲了敲桌子，问：“那凯米也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她为什么不远路返回，而要进入通风管道？”
毕然道：“下水道的爬梯，就算是我，在胳膊脱臼过后攀爬也很费力。凯米摔断了手，无法攀登，以为别的地方会有楼梯或者电梯之类的，于是进入了通风管道。”
陆夕微微张开嘴巴，傻乎乎地继续点头。
“陆夕家乡滞后封闭，还保留打猎的习俗，听力视觉都很好，他捕捉到了凯米的声音，找到了她。后来那女人不支昏迷，也是陆夕拖着她，听到我们的声音这才找到了出口，我说得对么？”
毕然看陆夕。
小尾巴点头如捣蒜。
“凯米爬通风管道时手机遗失，所以被困在了里面，可是……”查尔斯问道，“她在这之前，为何不给林小姐打电话求助？”
毕然冷笑一声：“这种事最好让她自己回忆，问陆夕有什么用？”
查尔斯还要再问，就听毕思远道：“好了以诺，事情就这样吧，足够给林大小姐一个交代了。”
他说完，关上了录音笔，又恢复了嘴欠的模样：“林琳说很感谢陆夕，想单独请你们两人吃个饭。”
他说着，把请柬递给毕然。
“不去。”毕然翻了个白眼，把那张漆黑压花的请柬扔了回去。
“作为毕氏财团的继承人，这么不给林家面子啊？”
毕然看他把录音笔关了，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让凯米单独找陆夕，无外乎就是威胁利诱那几种手段。出了这种事，她自然还会盯着陆夕不放。”
毕思远一乐：“你都知道了啊？”
毕然耸肩道：“多亏了她，暴力狂军事宅的名头挺好的，至少高中三年，身边清净多了。”
他也没少利用林琳赶走身边的苍蝇就是了。
“行吧！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还有……”
毕思远上前对陆夕笑眯眯道，“陆夕同学救人有功，安全部决定奖励你一个小礼物，等摸底考结束后，就能给你了。”
查尔斯也笑了笑，绅士地替两人打开了门，道：“感谢两位的配合。”
……
回到宿舍，陆夕悄悄舒了口气。
要隐藏任务好难……解释起来也好难，还好毕然在，都说清楚了。
“那么，你要解释下么？”
突然，头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冷厉的黑眸正审视着自己。
“唔？”夕眨了眨眼睛。
“关于你是怎么找到凯米的。”
为什么……毕然也问这个问题？
“天黑……”夕有些畏惧毕然显得过分灼热的眼睛，“我，不小心……”
“够了，”毕然冷声打断他，捏了他的双颊，强迫陆夕看着自己：“我不想再听一次刚才编的鬼话……”
“唔……”陆夕有些无措地看他。
“是特殊的探测系统么？还是安装了生物雷达？”毕然眯起眼睛，问道，“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人类么？”
棕色的眼睛茫然地睁大。
任务，暴露了？
……
“异于常人的食量、绝佳的模仿能力、身体瘦小却偏偏能轻松跟上我的跑步速度，所有客观题都意外的好，只有主观题惨不忍睹……”
毕然细数着陆夕这几天表现出的异常，狠狠攥住陆夕的手腕，把人困在沙发上，冷声问道：
“你……是终武对吧？”
被发现了……
【hiw000，任务判定失……】
“毕然……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任务失败。
“你放开我……”
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最高指令……
“我、我不是……”
我还不能……报废……
陆夕已经红了眼眶，想要拿兔子挎包里的七氟醚注射剂，却无法反抗挣脱，任由毕然抓着细瘦的手腕，委屈地翕动着鼻尖。
毕然沉声反问：“你不是？”
他说着，扯开陆夕身上的校服，首先就去看那伶仃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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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婆婆。”
陆夕抱住自己的早餐，拿出一个肉包迫不及待地啃了一口。
清晨，宿舍区的食堂里人还很少，新鲜出炉的包子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吃慢点！你不嫌烫么？！”毕然付钱。
食堂婆婆笑眯眯道：“你们每天都起这么早呀？”
“晨练习惯了。”毕然答着，拎了自己的一荤一素的包子加一杯豆浆。
前几天是意外，今天排除万难，毕然终于按照原定计划开启了新的一天。
五点半起床，以极限速度进行障碍跑下山，一直跑到宿舍区运动场，匀速跑四圈调整好呼吸后，去食堂买早饭，最后跑步爬山回到宿舍。七点半，在大多学生起床的时候，他已冲完澡，收拾好今天课程需要的东西。
从六年前起，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想要不成为累赘，除了武装自己的脑子，更要有一副足够灵活强韧的身体。
初春尚冷的清晨，毕然出了一身薄汗，扯起t恤下摆扇了下风，露出线条收紧削薄有力的腰。
和健身房里利用蛋白粉养出来的夸张肌肉不同，流畅有力的肌理附在高挑的骨骼上，展现出内敛却富有攻击性的美感。
偶有晨练的女生路过，忍不住多看几眼，在看到边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后打消了上前搭讪的念头。
毕然第一次觉得，有个小尾巴挺好的。
“吸——吸溜——”身边传来声音。
陆夕吸瘪了豆浆杯，打开纸盖，伸舌头舔了舔。
“丢不丢人？能不能把这习惯改了？”
看到陆夕嘴上一圈奶胡子，毕然嫌弃地给他擦了擦，夺过纸杯，准确丢进远处的垃圾桶。
陆夕有些惆怅地看着那道抛物线——昨天耗能有点多，才四个肉包包，到吃午饭可还要5个小时呢。
接着，一个冰凉的感觉从背后袭来。
他提不起防御本能，整个人缩起肩膀仰起头，看到毕然正对他挑眉。
“喝吗？”
是一罐冰可乐，
“什么？”小尾巴好奇地接过来喝了口，被刺激得睁大了眼睛。
“嗤……”毕然笑了声，“不是吧？你真的没喝过？”
毕然等着陆夕把可乐喝完，看他手一扬，也学着自己把罐子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他不动声色看着陆夕的动作，又在自动贩卖机了买了袋薯片，丢给他道：“奖励！难为你早上跑步能跟得上我！”
说着，继续跑步回宿舍，一瞥眼，果然看到小尾巴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轻轻松松跟上了自己。
…
第一周的课都比较轻松。
毕然的基础课有资格申请免修，但为了陆夕的成绩，只好一边跟着上课，一边看自己加修的专业书籍。等到小尾巴没课的时候，就把人提溜进图书馆做练习题。
他偶尔从书中抬头，就能看到陆夕安安静静坐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咬着笔看自己初高中做过的模拟卷。
一副乖巧认真的模样。
陆夕联盟通用语确实不行，古文一知半解，阅读理解差得一塌糊涂。但相对的，理科思维却不错，公示记忆起来快得惊人，难得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毕然的目光掠过少年一丝不苟，把锁骨遮得严严实实的校服领子。
“陆夕……”他刚犹豫着开口，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只好先去图书馆的楼梯口接电话。
“凯米醒了，除了手腕骨折，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不过问她发生了什么，她都说不记，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可以带陆夕过来一下么？”
是毕思远。
……
学生会大楼，安全部。
陆夕攥着毕然的衣摆，半步不肯离开。
毕思远坐在办公桌后面，没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露出礼貌却摄人的微笑，稍稍前倾了身体问：“陆夕同学，你别害怕，我们只是问问当时的情况，也好找到凯米同学失踪的原因。”
“我就是……跳下去，找到它，‘咚咚咚’，拖出来……”夕憋红了一张小脸，磕磕巴巴蹦出三字经来。
本来联盟通用语就说不好，这下更一团糟了。
一旁的查尔斯面露无奈。
他看了眼毕思远，上前，好脾气地安慰道：“陆夕同学，别害怕，先吃块巧克力。”
他说着，带着白手套的手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全锡纸包装，没有丝毫商标和图案的块状巧克力。
什么三无产品？
毕然皱眉，刚要替陆夕拒绝，就见小尾巴接过来，拆开锡纸，闻了闻，放进了嘴里。
查尔斯温声道：“乖，我们不着急，先说说看，你是从哪里进入下水道的？”
陆夕含着那块能量超高的巧克力，含混道：“天……黑，不记得了……”
毕然看小尾巴又红了脸，没好气道：“他本来就不大会说通用语，你们想让他说什么？！”
毕思远奇怪地看了眼他，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需要找出原因——对林氏集团说得过去的原因。”
毕思远在学园岛的身份只是毕思远，为了不限制他的成长，毕氏财团把他保护得很好，关系撇得很干净。事实证明，毕思远在商政领域展现的天赋，让家主毕文博非常满意。
毕然知道，毕思远还不想动用毕氏财团的关系让林氏集团闭嘴。
他挑眉替陆夕说道：“那天我们搜查的时候看到一个井盖开着，应该是维修的人忘了盖回去，天黑，加上没有警示牌，人很容易掉下去。”
查尔斯皱眉问陆夕：“是这样么？你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陆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毕然，连忙点头。
毕思远敲了敲桌子，问：“那凯米也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她为什么不远路返回，而要进入通风管道？”
毕然道：“下水道的爬梯，就算是我，在胳膊脱臼过后攀爬也很费力。凯米摔断了手，无法攀登，以为别的地方会有楼梯或者电梯之类的，于是进入了通风管道。”
陆夕微微张开嘴巴，傻乎乎地继续点头。
“陆夕家乡滞后封闭，还保留打猎的习俗，听力视觉都很好，他捕捉到了凯米的声音，找到了她。后来那女人不支昏迷，也是陆夕拖着她，听到我们的声音这才找到了出口，我说得对么？”
毕然看陆夕。
小尾巴点头如捣蒜。
“凯米爬通风管道时手机遗失，所以被困在了里面，可是……”查尔斯问道，“她在这之前，为何不给林小姐打电话求助？”
毕然冷笑一声：“这种事最好让她自己回忆，问陆夕有什么用？”
查尔斯还要再问，就听毕思远道：“好了以诺，事情就这样吧，足够给林大小姐一个交代了。”
他说完，关上了录音笔，又恢复了嘴欠的模样：“林琳说很感谢陆夕，想单独请你们两人吃个饭。”
他说着，把请柬递给毕然。
“不去。”毕然翻了个白眼，把那张漆黑压花的请柬扔了回去。
“作为毕氏财团的继承人，这么不给林家面子啊？”
毕然看他把录音笔关了，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让凯米单独找陆夕，无外乎就是威胁利诱那几种手段。出了这种事，她自然还会盯着陆夕不放。”
毕思远一乐：“你都知道了啊？”
毕然耸肩道：“多亏了她，暴力狂军事宅的名头挺好的，至少高中三年，身边清净多了。”
他也没少利用林琳赶走身边的苍蝇就是了。
“行吧！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还有……”
毕思远上前对陆夕笑眯眯道，“陆夕同学救人有功，安全部决定奖励你一个小礼物，等摸底考结束后，就能给你了。”
查尔斯也笑了笑，绅士地替两人打开了门，道：“感谢两位的配合。”
……
回到宿舍，陆夕悄悄舒了口气。
要隐藏任务好难……解释起来也好难，还好毕然在，都说清楚了。
“那么，你要解释下么？”
突然，头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冷厉的黑眸正审视着自己。
“唔？”夕眨了眨眼睛。
“关于你是怎么找到凯米的。”
为什么……毕然也问这个问题？
“天黑……”夕有些畏惧毕然显得过分灼热的眼睛，“我，不小心……”
“够了，”毕然冷声打断他，捏了他的双颊，强迫陆夕看着自己：“我不想再听一次刚才编的鬼话……”
“唔……”陆夕有些无措地看他。
“是特殊的探测系统么？还是安装了生物雷达？”毕然眯起眼睛，问道，“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人类么？”
棕色的眼睛茫然地睁大。
任务，暴露了？
……
“异于常人的食量、绝佳的模仿能力、身体瘦小却偏偏能轻松跟上我的跑步速度，所有客观题都意外的好，只有主观题惨不忍睹……”
毕然细数着陆夕这几天表现出的异常，狠狠攥住陆夕的手腕，把人困在沙发上，冷声问道：
“你……是终武对吧？”
被发现了……
【hiw000，任务判定失……】
“毕然……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任务失败。
“你放开我……”
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最高指令……
“我、我不是……”
我还不能……报废……
陆夕已经红了眼眶，想要拿兔子挎包里的七氟醚注射剂，却无法反抗挣脱，任由毕然抓着细瘦的手腕，委屈地翕动着鼻尖。
毕然沉声反问：“你不是？”
他说着，扯开陆夕身上的校服，首先就去看那伶仃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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