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任重道远
好快！
“第一下。”一个声音说。
孙悟空眨了眨眼，他感觉一阵风吹过，自己的脖子似乎有点痒。
刺啦。
——如同某种布帛被撕裂扯烂的尖锐声音。
一道细细的切痕从脖子上慢慢显现。
血浸了出来。孙悟空的身子晃了一晃，然后定住了，疼痛没有让他的注意力有丝毫减弱。他的眼球快速移动，上面，左边，后面……不，不对。
突然他的身子就自然而然地动了，脚下轻轻一点，向左一抑，违反物理规则地悬空起来，和地面近乎平行。卡达尔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但没有动作，只是抱着双臂歪着脑袋看他。然后卡达尔好像是冷笑了一声，左腿突然化作一道鞭子般的残影，间不容发，一闪而过。
孙悟空咬牙左臂一撑，手掌拍在地上，借住反震之力整个人朝着上方一跳。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了一把能将他断成两截的腿刀。
糟糕，陷入了被动。
即使才刚刚交手，那种完全被压制住，每一个动作的意义都是为了闪避并且只能闪避的压迫力依然令孙悟空知晓一个事实——这个对手，的的确确，比拉蒂兹更强。强大得不可以用道理来束缚，强大得——就不能不拼啊！
一股生猛炸裂的兴奋从灵魂最深处的地方涌现出来，那就仿佛一个干渴了一生的人突然看见一汪清泉，突如其来的来自性灵本质的欢悦充盈到肢体的每一个角落。
孙悟空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欢呼起来。
——但是！我真的有能力、有资格朝他挥拳吗？
舞空术由心而发。孙悟空顺势在半空定住身形。卡达尔没有跟上来，还留在地上，只是一双意兴阑珊的眼睛斜斜地盯上来看。孙悟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一点温热的液体但是并不多，上面的伤口细小但是精确，对方要杀自己并不难。他隐隐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情绪，那是……无奈？
他突然落了下来，全身的能量内敛。
“我投降。”孙悟空说，他面无表情，看起来相当不高兴，“我打不过你。”
卡达尔挑了挑眉。
“野猴子的心思真是难猜——虽然我也是野猴子来着。”他摇了摇头，“不过我也算得到了沙鲁的待遇了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孙悟空问，“不过……你到底是什么人？拉蒂兹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他把目光朝着卡达尔的尾巴，声音有些微妙的情绪变化，“……你也是赛亚人吗？”
“没错。”卡达尔促狭地一笑，“我是从命于伟大的弗利萨大人的赛亚人。”
“弗利萨……”孙悟空挠了挠脑袋，“听起来好冷啊。”
“是啊是啊，巴达克这个名字听起来就蛮好养生的。”
孙悟空不说话了，卡达尔微笑起来。正派主角果然装个傻就是极限了，毒舌你还未够班啊。
“拉蒂兹现在在哪里？”
“正作为公主被恶龙囚禁，请勇者孙悟空务必去拯救他。”
“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事情？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战斗力高达五万的我表示需要战斗力四千的你和战斗力三万的拉蒂兹这样的赛亚人战士作为同伴（注1），既然你认输了，那现在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否加入我的作战小队，为弗利萨大王贡献自己的力量。”卡达尔回忆着漫画中拉蒂兹的说法，“三天后带着光头、三眼怪、绿皮、老不死的乌龟还有奶油小白脸来冥王星——我说的是尸体。”
“否则你将看到拉蒂兹的尸体。懂吗？”
孙悟空一言不发。
“对了，小侄子很可爱，弟媳妇的饭菜闻起来也挺香。”卡达尔慢慢升上了天空，“我突然想改一改计划里面的细节，所以现在要告诫你一点事情：别让那个小孩卷入战斗，我看得出来他不喜欢战斗，读书是个好选择。一只小白兔还是要做些小白兔该做的事情，狮子的世界离他很远……好吧，我知道你听不懂。”
孙悟空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那个逐渐消失的黑点，看了很久，才朝着自己的家回去。
那一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做饭。
“……琪琪当时很开心的样子。”他挠了挠脸，周围围了一堆莫名一脸好奇一身伤痕的家伙。远处，比克一脸不爽地看着另一边，之前他跑去研究那些横七竖八的栽培人的身体，在确定每一个家伙都一模一样——一样可以轻松干掉自己之后，他就保持这种表情蛮久了，不过他的耳朵却微微颤抖，接受着八卦的音波。
而当大家知道卡达尔的要求之后，他们的起哄声一一减弱，乃至于沉默。
乐平咳了两下，打破了尴尬，“那啥……冥王星真远啊，是吧。”
“飞船随时可以起飞，到达冥王星用不了三个小时。”布玛只说了一句话，“那个家伙好歹在我们家住了两三天，老爹老妈都说比某个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家伙好不少，我可不想他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句话让乐平的脸色难看起来，克林见状只好打打圆场，“如果实在打不过的话，我们还不是有龙珠嘛？用我们的性命救下来拉蒂兹再复活我们就行了。”
“蠢货！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比克冷笑一声。
“大魔王？”另一个冷笑仿佛抬杠般响起，正襟危坐的武术之神掏出了一个胶囊左看右看，“你还想尝尝电饭锅里面的滋味？”
“你！”比克咬着牙。
一只搭在了蠢蠢欲动的龟仙人的肩膀上。
“武天老师，别让力量扰乱了你的心。”天津饭轻声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天，但是真正的大魔王早就死去了。你现在的样子，令我想起了最初的我。”
武天脸色一变。
比克同样是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就是比克大魔王……”
“别骗自己了，比克。”克林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所谓的恶只是一层遮羞布，当年悟空没有杀你的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了。”
比克如遭雷击，半天才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在这个尴尬的时候，突然所有人——不包括布玛——都转过头去。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他绿肤、身体表面无毛、手持一根权杖、光滑的额头上有两根触角，一张和比克如出一辙的脸上布满皱纹，相比起桀骜不驯的前大魔王的锋芒毕露，他的气息更加平和悠长，令人联想到大片青草绿地阳光。
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的孙悟空站起身来，双手合十，“神大人，你来了。”
几个人一一行礼，连刚刚还仇视同一副外貌的武天也诚心诚意的问候。只有比克一言不发，他感受到一种排斥和疏远，正在慢慢包围着自己。
突然一只手盖上了他的额头，他摇摇头想要甩开，抬头却看到一双充满生命力的眼眸。
“你……还只是个孩子啊。”神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朝着武天一拜，“抱歉，关于令师的死亡……这都是我的罪孽。”
“不不不，是我被怒火吞噬了理智。”武天长叹一声，坐了下来，从刚才把玩的胶囊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色情杂志。
“我来的目的很简单。”神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看向孙悟空，“悟空，你们现在面临的问题，虽然有两个选项，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只会选择一个：那就是战斗。”
“哈？”孙悟空眨了眨眼睛，“我这么容易被弄懂吗？”
“呃……”
神大概认真想了三秒钟，然后决定理智地不去探讨这个话题，“但是，你们的实力并不足以和那个恐怖的家伙抗争……有时候他看向天空，我都怀疑我的神殿会不会下一秒爆炸——不不不，对于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物，应该是这个星球会不会爆炸才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事到如此，我们只有一个选择。”神朝着人们看去，然后一字一顿地说，“精神时光屋。”
“如我所料。”卡达尔抛了抛手中的桃子，飞船里面的屏幕被分割成几个画面，诸位z战士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被细致入微地再现出来。悟空恍然大悟的同时，神开始了慢慢的解说。
卡达尔伸手横抓桃子，一口咬下汁水横流。
“虽然提前了但也没差，反正以后的两位boss应该没有出现的机会了。”他想了想，失笑，“这就是‘大家由我来守护’的感觉罢。”
他转过头去，飞船的大厅里，一个头上戴着有r字母的帽子的老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他前方。
“你好，盖洛博士。”卡达尔情真意切地微笑，“找你虽然有点麻烦，不过人造人的资金要求还是太过庞大，而你时不时抓走的武道家在改造之后，‘气’方面的变化在整个地球上也算是比较显眼的那种。”
“能量感应……能够覆盖整个地球？”这位红绸军的死剩种，一生处于仇恨中的老人肯定地说，“这不可能，即使是那个地球天下第一的死猴子，也不可能这么强大。”
卡达尔摇了摇头，这家伙还真是那种一辈子死宅的份儿，连一点形式都看不出来，这人际交往的能力难怪手下的人造人每一个在乎他死活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地球人了，别以为一睁眼醒来就证明自己还在地球了……再说现在的孙悟空还真可能感应到全地球。”
不是地球人？
盖洛博士睁大了眼睛，然后才发现周围的环境，这次眼睛就不是睁大，而是近乎凸了出来。
卡达尔懒得听那个家伙的大喊大叫，百无聊赖地在笔记上记载了一些东西。
“人造人篇的解决方案……（略去），成功，还有可能的威胁：未来时空的沙鲁。”
“布欧篇的解决方案：神龙许愿得知魔人之卵的位置，然后报告界王神也好、强行毁灭也好……使用的方法待定，尚未实施。目测成功后还可能的威胁：巴比迪一伙。”
“恩，这叫啥来着。”他合上了小本子，“任重，而道远。”
注1：说实话，拉蒂兹来到地球的理由并不充分。一个一万八的贝吉塔显然不需要三百战斗力的孙悟空……我只能脑补为“拉蒂兹受到拿帕欺辱不得不需要一个受气包”这种恶劣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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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一个声音说。
孙悟空眨了眨眼，他感觉一阵风吹过，自己的脖子似乎有点痒。
刺啦。
——如同某种布帛被撕裂扯烂的尖锐声音。
一道细细的切痕从脖子上慢慢显现。
血浸了出来。孙悟空的身子晃了一晃，然后定住了，疼痛没有让他的注意力有丝毫减弱。他的眼球快速移动，上面，左边，后面……不，不对。
突然他的身子就自然而然地动了，脚下轻轻一点，向左一抑，违反物理规则地悬空起来，和地面近乎平行。卡达尔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但没有动作，只是抱着双臂歪着脑袋看他。然后卡达尔好像是冷笑了一声，左腿突然化作一道鞭子般的残影，间不容发，一闪而过。
孙悟空咬牙左臂一撑，手掌拍在地上，借住反震之力整个人朝着上方一跳。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了一把能将他断成两截的腿刀。
糟糕，陷入了被动。
即使才刚刚交手，那种完全被压制住，每一个动作的意义都是为了闪避并且只能闪避的压迫力依然令孙悟空知晓一个事实——这个对手，的的确确，比拉蒂兹更强。强大得不可以用道理来束缚，强大得——就不能不拼啊！
一股生猛炸裂的兴奋从灵魂最深处的地方涌现出来，那就仿佛一个干渴了一生的人突然看见一汪清泉，突如其来的来自性灵本质的欢悦充盈到肢体的每一个角落。
孙悟空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欢呼起来。
——但是！我真的有能力、有资格朝他挥拳吗？
舞空术由心而发。孙悟空顺势在半空定住身形。卡达尔没有跟上来，还留在地上，只是一双意兴阑珊的眼睛斜斜地盯上来看。孙悟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一点温热的液体但是并不多，上面的伤口细小但是精确，对方要杀自己并不难。他隐隐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情绪，那是……无奈？
他突然落了下来，全身的能量内敛。
“我投降。”孙悟空说，他面无表情，看起来相当不高兴，“我打不过你。”
卡达尔挑了挑眉。
“野猴子的心思真是难猜——虽然我也是野猴子来着。”他摇了摇头，“不过我也算得到了沙鲁的待遇了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孙悟空问，“不过……你到底是什么人？拉蒂兹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他把目光朝着卡达尔的尾巴，声音有些微妙的情绪变化，“……你也是赛亚人吗？”
“没错。”卡达尔促狭地一笑，“我是从命于伟大的弗利萨大人的赛亚人。”
“弗利萨……”孙悟空挠了挠脑袋，“听起来好冷啊。”
“是啊是啊，巴达克这个名字听起来就蛮好养生的。”
孙悟空不说话了，卡达尔微笑起来。正派主角果然装个傻就是极限了，毒舌你还未够班啊。
“拉蒂兹现在在哪里？”
“正作为公主被恶龙囚禁，请勇者孙悟空务必去拯救他。”
“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事情？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战斗力高达五万的我表示需要战斗力四千的你和战斗力三万的拉蒂兹这样的赛亚人战士作为同伴（注1），既然你认输了，那现在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否加入我的作战小队，为弗利萨大王贡献自己的力量。”卡达尔回忆着漫画中拉蒂兹的说法，“三天后带着光头、三眼怪、绿皮、老不死的乌龟还有奶油小白脸来冥王星——我说的是尸体。”
“否则你将看到拉蒂兹的尸体。懂吗？”
孙悟空一言不发。
“对了，小侄子很可爱，弟媳妇的饭菜闻起来也挺香。”卡达尔慢慢升上了天空，“我突然想改一改计划里面的细节，所以现在要告诫你一点事情：别让那个小孩卷入战斗，我看得出来他不喜欢战斗，读书是个好选择。一只小白兔还是要做些小白兔该做的事情，狮子的世界离他很远……好吧，我知道你听不懂。”
孙悟空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地看着那个逐渐消失的黑点，看了很久，才朝着自己的家回去。
那一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做饭。
“……琪琪当时很开心的样子。”他挠了挠脸，周围围了一堆莫名一脸好奇一身伤痕的家伙。远处，比克一脸不爽地看着另一边，之前他跑去研究那些横七竖八的栽培人的身体，在确定每一个家伙都一模一样——一样可以轻松干掉自己之后，他就保持这种表情蛮久了，不过他的耳朵却微微颤抖，接受着八卦的音波。
而当大家知道卡达尔的要求之后，他们的起哄声一一减弱，乃至于沉默。
乐平咳了两下，打破了尴尬，“那啥……冥王星真远啊，是吧。”
“飞船随时可以起飞，到达冥王星用不了三个小时。”布玛只说了一句话，“那个家伙好歹在我们家住了两三天，老爹老妈都说比某个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家伙好不少，我可不想他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句话让乐平的脸色难看起来，克林见状只好打打圆场，“如果实在打不过的话，我们还不是有龙珠嘛？用我们的性命救下来拉蒂兹再复活我们就行了。”
“蠢货！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比克冷笑一声。
“大魔王？”另一个冷笑仿佛抬杠般响起，正襟危坐的武术之神掏出了一个胶囊左看右看，“你还想尝尝电饭锅里面的滋味？”
“你！”比克咬着牙。
一只搭在了蠢蠢欲动的龟仙人的肩膀上。
“武天老师，别让力量扰乱了你的心。”天津饭轻声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天，但是真正的大魔王早就死去了。你现在的样子，令我想起了最初的我。”
武天脸色一变。
比克同样是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就是比克大魔王……”
“别骗自己了，比克。”克林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所谓的恶只是一层遮羞布，当年悟空没有杀你的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了。”
比克如遭雷击，半天才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在这个尴尬的时候，突然所有人——不包括布玛——都转过头去。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他绿肤、身体表面无毛、手持一根权杖、光滑的额头上有两根触角，一张和比克如出一辙的脸上布满皱纹，相比起桀骜不驯的前大魔王的锋芒毕露，他的气息更加平和悠长，令人联想到大片青草绿地阳光。
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的孙悟空站起身来，双手合十，“神大人，你来了。”
几个人一一行礼，连刚刚还仇视同一副外貌的武天也诚心诚意的问候。只有比克一言不发，他感受到一种排斥和疏远，正在慢慢包围着自己。
突然一只手盖上了他的额头，他摇摇头想要甩开，抬头却看到一双充满生命力的眼眸。
“你……还只是个孩子啊。”神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朝着武天一拜，“抱歉，关于令师的死亡……这都是我的罪孽。”
“不不不，是我被怒火吞噬了理智。”武天长叹一声，坐了下来，从刚才把玩的胶囊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色情杂志。
“我来的目的很简单。”神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看向孙悟空，“悟空，你们现在面临的问题，虽然有两个选项，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只会选择一个：那就是战斗。”
“哈？”孙悟空眨了眨眼睛，“我这么容易被弄懂吗？”
“呃……”
神大概认真想了三秒钟，然后决定理智地不去探讨这个话题，“但是，你们的实力并不足以和那个恐怖的家伙抗争……有时候他看向天空，我都怀疑我的神殿会不会下一秒爆炸——不不不，对于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物，应该是这个星球会不会爆炸才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事到如此，我们只有一个选择。”神朝着人们看去，然后一字一顿地说，“精神时光屋。”
“如我所料。”卡达尔抛了抛手中的桃子，飞船里面的屏幕被分割成几个画面，诸位z战士一脸不明觉厉的表情被细致入微地再现出来。悟空恍然大悟的同时，神开始了慢慢的解说。
卡达尔伸手横抓桃子，一口咬下汁水横流。
“虽然提前了但也没差，反正以后的两位boss应该没有出现的机会了。”他想了想，失笑，“这就是‘大家由我来守护’的感觉罢。”
他转过头去，飞船的大厅里，一个头上戴着有r字母的帽子的老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他前方。
“你好，盖洛博士。”卡达尔情真意切地微笑，“找你虽然有点麻烦，不过人造人的资金要求还是太过庞大，而你时不时抓走的武道家在改造之后，‘气’方面的变化在整个地球上也算是比较显眼的那种。”
“能量感应……能够覆盖整个地球？”这位红绸军的死剩种，一生处于仇恨中的老人肯定地说，“这不可能，即使是那个地球天下第一的死猴子，也不可能这么强大。”
卡达尔摇了摇头，这家伙还真是那种一辈子死宅的份儿，连一点形式都看不出来，这人际交往的能力难怪手下的人造人每一个在乎他死活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地球人了，别以为一睁眼醒来就证明自己还在地球了……再说现在的孙悟空还真可能感应到全地球。”
不是地球人？
盖洛博士睁大了眼睛，然后才发现周围的环境，这次眼睛就不是睁大，而是近乎凸了出来。
卡达尔懒得听那个家伙的大喊大叫，百无聊赖地在笔记上记载了一些东西。
“人造人篇的解决方案……（略去），成功，还有可能的威胁：未来时空的沙鲁。”
“布欧篇的解决方案：神龙许愿得知魔人之卵的位置，然后报告界王神也好、强行毁灭也好……使用的方法待定，尚未实施。目测成功后还可能的威胁：巴比迪一伙。”
“恩，这叫啥来着。”他合上了小本子，“任重，而道远。”
注1：说实话，拉蒂兹来到地球的理由并不充分。一个一万八的贝吉塔显然不需要三百战斗力的孙悟空……我只能脑补为“拉蒂兹受到拿帕欺辱不得不需要一个受气包”这种恶劣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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