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 玉宴 (3)二_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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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 玉宴 (3)二

  李荣收到慕容小少爷的请帖后,心感复杂,他高兴青阳还记得有他这个人。自南风馆一别,他们私底下没再见过面,而这份请帖,要么意味着和好、或是青阳压根没将南风馆那事当回事。

  是啊,青阳为了救那严二表哥,撇下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纵然慕容小少爷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他李荣不过是众多情郎的一个,但李荣心里到底不是滋味。这段时间他憋着不找青阳,有意压制、冲淡自己对青阳的关注,甚至、甚至就此了断他们的关系也……

  林子秋来找他的时候,一见面便诧异道:“你病了?怎地瘦了这么多。”

  李荣讪讪地摸了摸尖了不少的下巴,问林子秋找他什么事。

  “给你送好东西。”林子秋说着,把一份样式熟悉的请帖掏出来。

  李荣愣愣地看着请帖,“怎么你也……”

  “我也?”林子秋挑眉。

  李荣回过神,“呃,我……已经有人送了同样的请帖给我了。”

  林子秋恍然地“哦”了一声,“我猜猜……莫不是冬云公子送的?”

  李荣震惊地瞪大眼,林子秋笑了笑,“你收到冬云公子的请帖,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荣张了张嘴,想问林子秋如何得知,又到底知道多少,可他怕这般问出口会贸然暴露了青阳的暗妓身份,几番犹豫,只得含糊其辞:“我……我正考虑去不去呢。”

  林子秋好似没看见他的异样,“去啊,为什么不去?不过……冬云公子在南风馆可受欢迎了,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在玉宴出现,多的是人盯着他,你可能连手都摸不到呢。”

  林子秋这话着实刺耳,李荣想发作又不好直说,“我对冬云公子不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着急什么?”林子秋嗤笑一声,把请帖放到桌上,“既然冬云给你送了请帖,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不知有几许分量。那不如你把冬云的请帖退了,拿我的去赴宴,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说不定他以为你移情别恋,对你奋起直追呢?”

  “……”李荣听罢,苦笑出声,若他听取了林子秋的馊主意,依青阳的脾气,恐怕他以后连手都摸不到了。

  ……然而他鬼迷心窍地照做了。

  到了日子,李荣心里七上八下地到达玉宴,选了黑衫,在戏台前方的座位坐下。幸好他之前光顾过玉欢戏馆和南风馆,也算见识不少,不至于慌里慌张。有小倌主动贴上来,问他要不要伺候,李荣推拒后,想起什么,问道:“你们的冬云公子在哪?”

  “冬云公子?他的秘戏在第二场呢。”小倌答道,还是不死心,伸手想摸李荣那物。李荣生怕青阳出场的时候见到自己和小倌纠缠不清——虽然他心知青阳大抵不在乎,但他仍是站起身,离开前方的座位,走到较为清净的第三层厢房。

  从窗口看去,可以看到白衣人忙碌着布置第二场的戏台,有一张大床,数张椅子,一扇简陋的木门,一张大桌子,地上还有些散落的农具。戏台布置完毕,手执铜铃的白衣人走至戏台中央,一边摇铃一边朗声报出秘戏名字:“第二幕戏,落难鸳鸯不羡仙。”

  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上了戏台,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篓子的年轻人,两人走到戏台中央,中年男人转过头,对年轻男子吩咐道:“我去睡会儿,你先将采回来的药材分拣好,再去准备晚饭。”

  “是,师父。”年轻男子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男人一边打哈欠一边推开木门,走进房里,躺到床上,闭上眼假寐。年轻男子走到桌子边上,取下背着的篓子,把里面的药材倒在桌面上,专心致志地着手分拣。

  又有两人登上戏台,一男一女,皆是神色狼狈。男的高大健壮,一身侍卫的打扮,衣服有几处染上了血迹,他应是受了伤,走路一蹶一拐,左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以作支撑。女的身形纤细,梳着垂鬟分肖髻,头戴金钗,身穿秀丽的高腰襦裙,藕粉色上衣,葱绿色的长裙,她表情焦急地扶着男子,不时回头张望,似是警惕追兵。

  李荣睁大眼,心跳加快,那女子打扮的人是……青阳。青阳的脾气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故而不少人私底下唤他“慕容大小姐”,没想到这大小姐竟是甘愿穿上女子衣裳,并且在脸上施了粉黛,若不是李荣预先知道青阳会在第二场秘戏出现,他还真以为这是一位娉娉婷婷、顾盼生姿的少女。

  分拣药材的年轻男子注意到闯进来的两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打扮的男子回答:“我叫苏槿,这位是我的内人。我们夫妻俩出门探亲,路过此地,我不幸被蛇咬伤,还请这位大哥行行好……”

  侍卫打扮的男子说着说着,忽然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要倒下,他那肤白貌美的妻子面露惊慌,“槿郎,槿郎你怎么了?”

  年轻男子上前扶住苏槿,“夫人莫担心,我师父是有名的夏枯草,定能医治你丈夫。”

  妙龄女子脸上露出喜色,连连道谢,年轻男子问她:“不知如何称呼夫人?我叫山奈,是夏枯草的徒弟。”

  妙龄女子说叫她苏夫人便好。

  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夏枯草似乎被吵醒了,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怎么吵吵嚷嚷的?”

  “师父,这位夫人的丈夫被蛇咬伤了,师父能否帮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什么帮?我夏枯草又不是闲得发慌的大善人,快滚。”

  “师父,你不妨再仔细看看,他伤得很严重。”徒弟坚持道。

  夏枯草似乎被徒弟说动了,定睛瞧了瞧那侍卫打扮的男子,夏枯草忽然“哦哟”一声,大步走近,关切道:“伤哪了?”

  苏夫人赶紧用手指了指丈夫的右大腿,“这里,被蛇咬到了,那蛇比手腕还粗……”

  夏枯草直接上手摸了摸男子的大腿根部,男子浑身一颤,痛呼出声,苏夫人紧张道:“夏师父,我夫君不会有事吧?”

  “不着急啊,待我好好探一探。”夏枯草说着,那手在男子的大腿内侧摸摸索索,越摸越偏,掌心兜住裆部,猥亵地揉弄起来。

  男子倒吸一口气,裆部被揉弄得鼓起,他不堪其辱,推开了夏枯草的手。

  “槿郎,夏师父好心帮你看病,你这是做什么?”苏夫人急道,生怕丈夫得罪了救命恩人。

  苏槿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声音发颤,“婉儿,我们走……”

  徒弟及时上前,“苏夫人,看来你丈夫伤得不轻,都伤糊涂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让我师父诊治诊治。”

  夏枯草满意地看了徒弟一眼,点头附和:“对,快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槿四肢发软,而他的口头抗拒被妻子当做胡言乱语,这对心怀歹意的师徒将他架进房间,放置到床上,夏枯草直接伸手解他腰带,苏槿勉力抬了抬手,“住手,你……”

  “槿郎,你且放心,夏师父只是察看你的伤口。”苏夫人劝道。

  “你夫人说得对,不过是察看伤口,你一个大男人,怎地比女子还不如。”夏枯草说道,一把扯下苏槿的裤子,茂盛的黑卷耻毛和勃起的阴茎露出,苏夫人“呀”了一声,羞得转过脸。

  夏枯草奇道:“他不是你夫君吗?这玩意儿你用都用过了,有什么不敢看的?”

  苏夫人俏脸都红透了,辩解道:“不是,我、我和槿郎还未行房……”

  徒弟盯住苏夫人,“莫非……这是夫人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阳物?”

  苏夫人轻咬朱唇,恼得瞪了徒弟一眼,然后转头问夏枯草,“夏师父,我夫君伤得严重么?”

  苏槿右边大腿内侧,靠近睾丸的地方,有两个渗血的小口,小口周边的皮肤泛着瘀紫色,夏枯草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他皱起眉,好像仍是不太确定,他干脆低下头,用嘴含住伤口,啧啧地吮吸起来。

  苏槿“啊”了一声,剧烈地喘气,夏枯草的脸颊碰到他敏感的男根,“你、停下,婉儿,让他住手……”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挣扎,就连他的阴茎也不理解他的屈辱,兀自翘高挺直了,马眼兴奋地吐露出淫水。夏枯草直起身,回味地舔舔唇,“果然,是玉妃蛇,此蛇通体布满红黑条纹,成蛇的长度堪比成年男子的身高。苏夫人,你还认得蛇的样子吗?”

  苏夫人眼睛发亮,“是的!红黑条纹,夏师父,那我夫君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急,先听我说完。被玉妃蛇咬过后,通常会浑身发热,四肢虚软,若是不及时散去体内的邪热,那就一命呜呼了。”

  “夏师父,那你赶快……”苏夫人顿了顿,“你要多少银子?只要把槿郎治好——”

  夏枯草抬手制止她,“苏夫人,不是银子的问题。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还需要你帮忙。”

  “我?”苏夫人愣住。

  “对,只要在两个时辰内让他尽可能地泄出元阳就可。你和他是夫妻,解毒这事轻而易举。”

  徒弟突然插话:“师父,他们还未……苏夫人没有经验,可能解不了毒。”

  夏枯草“啧”了一声,“难不成我们要手把手教她圆房?”

  苏夫人惴惴不安地来回看了看这对师徒,夏枯草叹了口气,勉为其难道:“行吧,针灸也可以解毒,就是花多些时间,原本我还想睡个午觉呢。”

  苏夫人松了口气,苏槿费力地向妻子伸出手,“婉儿,他不是医治我,他……”

  苏夫人坐到床头那边,一手抓住丈夫的手给他鼓励,另一只手怜惜地擦拭丈夫额头上的汗珠,“槿郎,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就好,有我陪着你呢。”

  苏槿绝望地摇摇头,“婉儿,你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苏夫人只当他说胡话,那徒弟准备针灸的用具,夏枯草则脱下苏槿的裤子,又拉开苏槿的上衣,露出结实鼓胀的胸膛,苏夫人一看,羞得撇过头,“夏师父,这针灸……还要光着身子的啊?”

  “当然,不然我怎么查探他体内邪热流窜到何处?”夏枯草振振有词,他伸手捏住苏槿下巴,仔细端详病人的气色。须臾,夏枯草松开手,装模作样地顺着苏槿的脖颈往下摸去,终于来到他垂涎已久的奶子,夏枯草两手并用,大力推揉,弄得苏槿频频吸气,控制不住地拱起上身。

  “夏师父,你探出什么了吗?”苏夫人担忧地问。

  “不好说。”夏枯草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两手捏住苏槿的褐色奶头不停搓弄,直把两个小肉头搓得又胀又硬,倏地,夏枯草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

  苏槿“啊”了一声,面色潮红、反应激烈地挺起胸膛,苏夫人愈发不安,“夏师父,你这是……”

  徒弟替夏枯草解释道:“夫人放心,我师父的舌头可以辨别百毒,他刚才就是用嘴确定了你丈夫中了玉妃蛇的毒。”

  苏夫人没话说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中年男人埋头在她丈夫胸上,连吃带摸,那徒弟见她一副局促的模样,“夫人要不去外面坐会儿,针灸是细致活,师父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完事。”

  “不行,我要陪着槿郎。”苏夫人拒绝了徒弟。

  苏槿体内的邪热很是狡猾,夏枯草把他两个奶头吃肿了都没查探出来,于是继续往下,又亲又舔,啧啧作响地一路来到小腹。苏夫人看着看着,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还伸手扒拉自己的葱绿色长裙,尽量盖住自己并紧的大腿。她竭力扮演一个深爱丈夫、却又不通人事的妻子,但那不自觉显露出来的淫态,却对看客们表达相反的意思——她想和丈夫换个位置,她想脱光了躺在床上,被这个中年男人吃奶插穴。

  夏枯草心无旁骛地查探苏槿体内的邪热,竟是一口含住那圆润的龟头,苏槿腰腹绷紧,哑声说了句“住手”。夏枯草为了治病,毫不介意地吮吸、吞吐苏槿的鸡巴,苏槿咬紧牙关,他的阳根,理应插进他婉儿的花穴里面驰骋快活,如今却被这陌生的中年男子含在嘴里,思及此,苏槿眼眶发酸,快要哭出来了。

  然而苏夫人浑然不知她心爱的丈夫正被人折辱,她的耳朵和脖颈越来越红,忍不住抬手轻抚自己胸口,似乎想平复一下越来越急的呼吸,“夏师父,探出来了么?我……槿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枯草吐出苏槿的肉茎,咂咂嘴,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这里。”

  “婉儿,不要看,婉儿……”苏槿崩溃地哭了出来。

  苏夫人心疼地擦去丈夫的眼泪,不禁对夏枯草生出埋怨:“到底好了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始施针?”

  “夫人,男子下半身是阳气聚集之地,而且是你们夫妻相处融洽的根源,我当然要仔细辨别,若是下错了针,那你丈夫落得下半身残废,到时候你又要怨我了。”夏枯草越说越有理,并且转头指责苏夫人干扰了他,“要是你实在闷得慌,不如和我徒儿去外面透透气,待在这干着急也没用。”

  苏夫人不愿离开丈夫,再一次拒绝了这个提议。夏枯草不管她,径自爬上床,双手推高苏槿的大腿,苏槿两腿大开,身子几乎对半折起,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皮底下,以及这一切都被妻子看在眼里——

  夏枯草低头凑近,舌头伸出,舔舐紧皱的小口,苏槿措不及防喊出声,腹部绷紧,性器跳了跳,“不、婉儿,不要看,啊、别舔了,出去……”

  他又是气愤,又是屈辱,下身的阴茎却愈发绷直鼓胀,他的妻子担心他喘不过气,小手关切地揉了揉丈夫起伏的胸膛,“槿郎,你没事吧?”

  苏槿那两粒硬挺的乳头不时被妻子的芊芊细手按压,弄得他哼哼出声,妻子帮他揉奶好像比夏枯草给他舔尻还要刺激,臊得他一时不察,竟是泄了身。

  白浊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苏夫人靠得近,脸颊和脖子都被溅到了一些,她愣愣地摸了摸脸上的稠液,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

  苏槿射完后,浑身松懈,夏枯草放下苏槿的双腿,夸赞道:“夫人,你丈夫阳气充足,以后你可快活囖。”

  他边说,边用手揉弄苏槿的屁眼儿,苏槿浑身哆嗦,试图合并双腿,夏枯草见他还想挣扎,手指直插进去,“夫人,我探到你丈夫身上的邪热了,你过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夫人不疑有他,站起身,打算走到夏枯草那边,苏槿慌了,“婉儿,不是,你不要看——”

  苏夫人见丈夫反应激烈,犹豫地停下脚步,苏槿紧张地看着她,好声道:“婉儿,夏师父找到邪热所在,他可以施针了。你不用担心,你、你先出去等我,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夏枯草鸡奸,而他还想在妻子面前保留那么一点男性尊严。

  既然丈夫都发话了,苏夫人只好随徒弟出了房间。房门一关,夏枯草二话不说,一把扯下裤头,黑红粗硬的阳具直捣苏槿的处子穴。

  “啊。”苏槿惨叫出声,“我杀了你、啊,出去、呜……”

  “杀了我?我这是给你施针呢,真该把你的小娇娘叫回来,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骚夫君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货色。”

  “唔,婉儿不能看。啊,混账,啊,别顶那里,饶了我,啊,啊。”

  苏槿被夏枯草的鸡巴撞得两腿颠荡,他起初还能口头反抗,然而那可怕的肉棒瞅准了里面的骚心来回碾磨,像是一点点磨光了他的男性尊严,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抬头,苏槿崩溃得连连求饶,“求你,啊,停下、啊,啊,那里不行……婉儿,婉儿……”

  夏枯草握住苏槿有反应的阴茎,淫笑道:“被鸡巴插两下就硬成这样,那小娇娘要是看到了,是会对你坚贞不渝,还是弃你于不顾?”

  “你胡说、唔,婉儿她,她才不会抛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真?那我现在就把她叫进来。”

  “不行,不能让婉儿知道。”苏槿混乱地摇摇头,面露恐惧。

  夏枯草笑了,“你怕什么?她不是对你一往情深么?就算你被鸡巴破了身,她也一定会不离不弃的。”

  “不,求求你,你……我让你肏,你千万不要让婉儿知道。”苏槿生怕夏枯草叫妻子进来,急得主动抬腿夹住夏枯草的腰身,“不要告诉婉儿,求你。”

  夏枯草反倒停了下来,故作惊奇,“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给她看看针灸的效果,你的腿不是有劲了么?夹得我好紧。”

  苏槿愣住,夏枯草又道:“我好心医治你,你竟然血口喷人。到底是我强奸你,还是你一见到我就发骚?你不说清楚的话,我立刻把那小娇娘叫进来,由她给我评评理。”

  夏枯草作势要起身,苏槿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了夏枯草的手臂——的确,方才被夏枯草舔尻舔得射过一回后,四肢没那么虚软了,但恢复的程度不足以抵抗夏枯草的奸淫。

  苏槿咽了咽唾沫,抓着夏枯草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是我……一见到你就发骚,还请夏师父不要计较。”

  夏枯草满意地揉了揉苏槿的奶子,“你这个骚货,还搁这儿装贞洁。方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做小娇娘的夫君,你就想做我的骚娘子,对么?”

  “……对,我想做夏师父的骚娘子,我想……”苏槿顿住,奶头被夏枯草掐得好疼,他臊得满脸通红,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床笫上讨好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娘子喜欢夫君的大肉棒,是不是?”夏枯草耐心十足地引导。

  苏槿点了点头,并且主动抬臀扭腰,生涩地表示他喜欢极了大肉棒,然而夏枯草却往后退了退,“既然你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了。”

  “等……”苏槿顿了顿,忽而福至心灵,“夫君!”

  “你叫谁呢?”夏枯草意外道。

  “我……”苏槿舔了舔唇,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男根,一边手淫一边喘息着道:“夫君……插得我好舒服,大肉棒进得好里面,骚娘子好喜欢。”

  夏枯草呼吸变重,“哦?还有呢?”

  “还……是我错了,是我死皮赖脸脱光了躺到夫君床上,勾引夫君摸、摸我奶子……夫君,啊,啊,夫君插得骚娘子好、好快活。”

  夏枯草被勾得按捺不住,喘着粗气挺动胯部,撞得俩人下体啪啪作响,苏槿似乎不懂得见好就收,继续浪叫道:“好夫君,我、骚娘子这就,嗯,这就休了婉儿,骚娘子要做夏夫人,夫君……唔,夫君要插死骚娘子了,啊,啊。”

  如此,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了隐瞒妻子而忍辱负重,服服帖帖地雌伏在夏枯草胯下。许是体力逐渐恢复了,苏槿的动作越发自如,却不是反抗,而是为了在鸡奸中得到更多的乐趣,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大大岔开两腿,屁股抬得更高,目光痴迷地看着好夫君的淫根一下一下地翻弄他的骚屁眼。

  房里的新婚夫妻正是火热,外边的徒弟把苏夫人带到桌旁坐下休息,“夫人不必担心,我师父没有失手过,你丈夫定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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