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一场风暴来临
没有不透风的墙，誉海集团领导下来彻查炒房一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项目，一时搞得人人自危，人心惶惶的，就像******要抓贪官似的，贪官们个个都睡不着觉。
“别说做房地产久了的，哪行哪业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干净的早就滚蛋了，留下来的都是乌柒麻黑的，谁都别在谁面前卖萌，谁还怕谁了我去，所有人都把心给我放肚子里。集团领导下来查当然是要查的，毕竟已经捅过来的，总得有个交待不是？总得有人倒霉一下，但也不至于把所有的事都揪出来。”
没想到李福宏到最后关头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所以有时候人的潜能是逼出来的，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明白。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每个人心里想的当然不一样，大部份人还是很安心地睡觉的，每个行业每种性质都是二八定律，20%的人能挣钱，80%的人挣不到钱。80%的人很担心，20%的人不担心。
佟青最怕事，手都开始有点抖了，因为这事可是关她的事，自己不是惯犯，犯规一次就被捉，她找来叶雄两人在会议室里发呆。
“你说谁会这么无聊，都这么久了还把这事给捅出来呢？怎么办呢？”佟青心慌慌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事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笃笃笃”有人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叶雄给佟青使了个眼色，佟青才慢慢靠近门口，门外人见时间有点久了就开声说：“是我，开门吧。”
原来是陆勇，两人都松了口气，对啊，陆勇也参与了呀，他可是开发商的，佟青和叶雄两人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都知道了吧。”叶雄问。
“这事能不知道吗？是谁TMD的这么狠毒，找出来我不把他给撕了。”陆勇咬牙彻齿的。
“人家是匿名发的邮件，谁也不知道是谁？”佟青说。
“别整那些没用的，是谁发的邮件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怎么办的问题。陆勇你是开发商的，你去问问像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处理？”叶雄问，叶雄其实已经知道，陆勇现在来找自己和佟青，肯定已经知道了某些东西，现在是来通知他们俩的，那还不如直接问他。
陆勇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现在这事都已经发生了，处理肯定是要处理的，只是怎么处理的事了。”
叶雄和佟青都盯着说话变慢的陆勇。
“上面的意思是，需要有一个人来负责，希望有人主动站出来，避免集团领导会查到别的地方去。”
叶雄一听，跟自己猜测的一致。
佟青倒是爆了起来：“那怎么可以，这事又不是一个人做的，要负责要处理的那肯定要一起负责的呀。”佟青都忘记这事不宜张扬。
“小青”，叶雄叫住她，“陆勇说得没错，牺牲一个保全大家，也是个好事。”叶雄暂时这么说，要想保住自己还得想办法。
“那让我来吧，我来承认，说都是我做的，反正我也不想再做这一行了。”佟青大义凛然道。
叶雄没有说话，他确实有考虑过牺牲佟青，让她一个人顶罪，保全自己，但这事怕她顶不住。
“你一个小女孩，没有什么说服力，说不定还会让人怀疑还有幕后的人，反而更不好。”陆勇说。
现在意思就很明确了，佟青想顶都顶不了，陆勇是开发商的，那就是只有叶雄来背这个罪名，作出牺牲了。
叶雄没有再说话，说到底这都是开发商里的圈内规则，说重也就重，说轻也就一句话的意思，就好像定金不能退一样，法律上是规定定金不能退，开发商依法可以不退，但如果有开系，能找到开发商的领导，退，也是可以的。叶雄得找一下姜鹏了，他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姜鹏身上，目前看来，也就只有姜鹏有可能救得了他。
这是大事，佟青当然没有办法演戏，没有办法专心工作，没有心思站岗，更没有心思接待客户，心不在焉，茶不思饭不想。老想会有什么后果，会怎么怎么样，别人还没有怎么她，她自己就已经给自己判了各种刑。
任高松和万立名来到了誉海凌峰售楼部。
进大门时，刚好张冰带着客户去看样板间。任高松看着这个不曾相识的女孩，表情变得怪异又扭曲，张冰不禁打了个寒颤，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张冰，有事发生。
会议室里，坐着任高松、万立名，还有就是誉海凌峰的中山区域总监张艾静，项目经理宋玲，程朗和黎漫站在一边。
“领导，我们项目发生这种事情首先是我当项目经理的没有把控好，是我的责任。”宋玲这个时候冒出这样的话来，“根据邮件的内容，和我们系统的OA单，已经基本确定是哪一单，也已经基本确定是哪位同事。”
张艾静抢过宋玲手上的名单，看了一眼，递给了任高松，任高松接过给万立名看了一眼。
任高松说：“那你把这位同事叫过来一下吧。”
程朗和黎漫打了个照面，看着宋玲出去了，黎漫很担心会是自己的下属。
程朗却很平静。
一会，宋玲带着佟青进来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黎漫一看不是自己的人，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同时也很惊讶，没想到平时最不起眼，最平凡单纯的女孩子犯这个事，当然不是说这个事的性质有多严重，而是出乎黎漫的意料，她也联想到了自己，自己以前当销售的时候，在别人眼里更重的事情她都做过。
佟青站在一排领导的面前，表情紧张，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从未有过的凝重，叶雄此时此刻就坐在门口，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姜鹏并没有出现。
“佟青，今天叫你来呢，是有件事情想向你了解清楚，你们只需要如实回答就行。”张艾静说道。
见她沉默，宋玲把所有的单据都拿了出来，摆在了桌面上，张先生的认购书，仇先生的更名变更单、关系证明、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还有那张特意去婚姻登记所拍的照片。
这所有的一切单上，跟进销售签名一栏签的都是佟青的名字，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佟青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作何反应，陆勇和叶雄的安排是，让佟青什么话都不说，不否认也不承认，最关键时刻把叶雄供出来，平息整件事。
“据我们调查核实，以前下单的张先生和这位最后的业主仇先生是什么任何关系的，这些关系证实也全部证实是假的，伪造的。佟青，这所有的单据都写了你的名字，你看看应该怎么解释一下，而且，我们已经清楚知道，这当中存在着利益关系，所以你务必说清楚，轻者说这可是涉及到你的个人佣金和在行业的前途问题，严重来讲，这就是经济犯罪。”张艾青说。
这么一说，佟青更紧张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她看着领导们又看一眼程朗，她多么希望现在就有个人为她承担这一切，她只是想好好卖个房子，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早知道要承担这些，她宁愿不要所有的钱。
“或许我这样问吧，你是不是有别的同事跟你一起合作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可以酌情考虑你的事。”宋玲要在佟青说话之前抢着引导她说。
“嗯……”佟青说不出话来。
“你说吧，我们领导也讨论过，我们知道你一个小小的销售员也许并不是你的主意，你只是被人家利用了，这个我们都可以理解，你只要说出来他的名字，我们将不追究你的责任。”宋玲说道。
“我……”
在门外，陆勇和叶雄都在，陆勇一直崔着叶雄让他赶紧进去，让他来承担这一切。叶雄一直拖着说等一等，叶雄还希望有奇迹出现，他要真的进去，一切都将结束了，他知道张艾静说的经济犯罪那是吓唬佟青的，但没收所有的佣金和在行业内通报，那就千真万确了，那他叶雄就别再想在房地产行业混了，至少别在广东范围内混，那他一家老少怎么办？当然他也走不了，一走，就更加承认自己干的，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待奇迹的出现。
“那如果你这样子的话，什么都不说，我们是没有办法帮到你的，我们只能选择报警了，至于业主是否追究你的法律责任，那就看你的运气了。”张艾青倒是加了一句。
就在佟青刚要出口，陆勇刚想把叶雄强行推出会议室之际，一个人说话了。
“任总、万总、张经理、宋经理，非常抱歉，其实这事件是我在幕后操作的。”
是程朗说话了，此话一出，把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万立名“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程朗：“你……”又气得说不出话来，硬是又坐了下去。
宋玲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陆勇已经跟她说好，会让叶雄来顶，所以她刚刚也纳闷叶雄怎么还不进来，现在她怀疑是不是陆勇在骗她，还是真的是程朗也有份？
“哦，原来是你，我就说一个小女孩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好吧，程经理，看来你要收拾包袱走人了。”张艾静说道。
佟青不解地看着程朗，非常诧异地看着他，她不要这样，这个时候他宁愿把叶雄给供出来，他不愿意看见程朗的牺牲，她要说出来，刚想开口。
“你有什么证据？这也不是你说是你就是你的事。”任高松说。
“你们看看这个。”程朗打开手机，给领导们看了一下内容。是一条转账短信息，是佟青向他借的三万块钱的转账记录。
也就是说现在是主犯也已经承认，证据也有了，事情也就可以结了。
怎么处理？
领导们在低声讨论着。
程朗站到了佟青的身边。
“你要干什么？他们会毁了你的。”佟青很委屈地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非常地后悔当初接受了叶雄的诱惑，“我要跟他们说清楚。”
程朗一把拉住她，“没事的，别冲动，保住叶雄最重要，他在他家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可不能倒了。”
一句话就把佟青给塞回去了，她何曾不是也这么想过，才迟迟不肯说出口，佟青也清楚，就算他不说，宋玲也会把叶雄扯进来。她和叶雄一样，一样在等待一个奇迹，但这个奇迹为什么是让程朗来牺牲呢？
“好啦。”任高松站了起来，“整个事件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至于怎么处理，我们讨论后会公布，程经理暂时停止你手头的工作。”
门外的陆勇和叶雄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竟会是这个样子。看着走出来的程朗，叶雄一脸的感激不尽，陆勇侧身离开了。
黎漫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清楚个中的原委，反正不是自己的事，也就懒得理。
会议室里还在讨论。
“没想到这个程朗还在搞这些旁门左道，万总，这可是你们公司的大事啊。”张艾静说道。
“是是是，这事我们会研究严肃处理。”万立名低声说。
“这都很明确了，把这种人赶出行业，只有这样，我们也才能向集团领导交待，你们方才跟我们合作这么久，几乎所有楼盘的销售都有你们的参与的。虽然我也很伤心竟在我的项目出现这种事情，我也向你道歉。”
这个歉道得万立名心里很不舒服，张艾静因为姜鹏的原故，对方才有成见，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事被她抓住，哪有不添油加醋的。
“这样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任高松说，“这事就留给万总他们内部讨论怎么处理吧，到时候给我一个答复。”任高松说完站了起来，他没想到事件还搞复杂了。
见任高松都这么说了，张艾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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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李福宏到最后关头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所以有时候人的潜能是逼出来的，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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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会这么无聊，都这么久了还把这事给捅出来呢？怎么办呢？”佟青心慌慌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事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笃笃笃”有人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叶雄给佟青使了个眼色，佟青才慢慢靠近门口，门外人见时间有点久了就开声说：“是我，开门吧。”
原来是陆勇，两人都松了口气，对啊，陆勇也参与了呀，他可是开发商的，佟青和叶雄两人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都知道了吧。”叶雄问。
“这事能不知道吗？是谁TMD的这么狠毒，找出来我不把他给撕了。”陆勇咬牙彻齿的。
“人家是匿名发的邮件，谁也不知道是谁？”佟青说。
“别整那些没用的，是谁发的邮件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怎么办的问题。陆勇你是开发商的，你去问问像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处理？”叶雄问，叶雄其实已经知道，陆勇现在来找自己和佟青，肯定已经知道了某些东西，现在是来通知他们俩的，那还不如直接问他。
陆勇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现在这事都已经发生了，处理肯定是要处理的，只是怎么处理的事了。”
叶雄和佟青都盯着说话变慢的陆勇。
“上面的意思是，需要有一个人来负责，希望有人主动站出来，避免集团领导会查到别的地方去。”
叶雄一听，跟自己猜测的一致。
佟青倒是爆了起来：“那怎么可以，这事又不是一个人做的，要负责要处理的那肯定要一起负责的呀。”佟青都忘记这事不宜张扬。
“小青”，叶雄叫住她，“陆勇说得没错，牺牲一个保全大家，也是个好事。”叶雄暂时这么说，要想保住自己还得想办法。
“那让我来吧，我来承认，说都是我做的，反正我也不想再做这一行了。”佟青大义凛然道。
叶雄没有说话，他确实有考虑过牺牲佟青，让她一个人顶罪，保全自己，但这事怕她顶不住。
“你一个小女孩，没有什么说服力，说不定还会让人怀疑还有幕后的人，反而更不好。”陆勇说。
现在意思就很明确了，佟青想顶都顶不了，陆勇是开发商的，那就是只有叶雄来背这个罪名，作出牺牲了。
叶雄没有再说话，说到底这都是开发商里的圈内规则，说重也就重，说轻也就一句话的意思，就好像定金不能退一样，法律上是规定定金不能退，开发商依法可以不退，但如果有开系，能找到开发商的领导，退，也是可以的。叶雄得找一下姜鹏了，他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姜鹏身上，目前看来，也就只有姜鹏有可能救得了他。
这是大事，佟青当然没有办法演戏，没有办法专心工作，没有心思站岗，更没有心思接待客户，心不在焉，茶不思饭不想。老想会有什么后果，会怎么怎么样，别人还没有怎么她，她自己就已经给自己判了各种刑。
任高松和万立名来到了誉海凌峰售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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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青站在一排领导的面前，表情紧张，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从未有过的凝重，叶雄此时此刻就坐在门口，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姜鹏并没有出现。
“佟青，今天叫你来呢，是有件事情想向你了解清楚，你们只需要如实回答就行。”张艾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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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有的一切单上，跟进销售签名一栏签的都是佟青的名字，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佟青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作何反应，陆勇和叶雄的安排是，让佟青什么话都不说，不否认也不承认，最关键时刻把叶雄供出来，平息整件事。
“据我们调查核实，以前下单的张先生和这位最后的业主仇先生是什么任何关系的，这些关系证实也全部证实是假的，伪造的。佟青，这所有的单据都写了你的名字，你看看应该怎么解释一下，而且，我们已经清楚知道，这当中存在着利益关系，所以你务必说清楚，轻者说这可是涉及到你的个人佣金和在行业的前途问题，严重来讲，这就是经济犯罪。”张艾青说。
这么一说，佟青更紧张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她看着领导们又看一眼程朗，她多么希望现在就有个人为她承担这一切，她只是想好好卖个房子，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早知道要承担这些，她宁愿不要所有的钱。
“或许我这样问吧，你是不是有别的同事跟你一起合作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可以酌情考虑你的事。”宋玲要在佟青说话之前抢着引导她说。
“嗯……”佟青说不出话来。
“你说吧，我们领导也讨论过，我们知道你一个小小的销售员也许并不是你的主意，你只是被人家利用了，这个我们都可以理解，你只要说出来他的名字，我们将不追究你的责任。”宋玲说道。
“我……”
在门外，陆勇和叶雄都在，陆勇一直崔着叶雄让他赶紧进去，让他来承担这一切。叶雄一直拖着说等一等，叶雄还希望有奇迹出现，他要真的进去，一切都将结束了，他知道张艾静说的经济犯罪那是吓唬佟青的，但没收所有的佣金和在行业内通报，那就千真万确了，那他叶雄就别再想在房地产行业混了，至少别在广东范围内混，那他一家老少怎么办？当然他也走不了，一走，就更加承认自己干的，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待奇迹的出现。
“那如果你这样子的话，什么都不说，我们是没有办法帮到你的，我们只能选择报警了，至于业主是否追究你的法律责任，那就看你的运气了。”张艾青倒是加了一句。
就在佟青刚要出口，陆勇刚想把叶雄强行推出会议室之际，一个人说话了。
“任总、万总、张经理、宋经理，非常抱歉，其实这事件是我在幕后操作的。”
是程朗说话了，此话一出，把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万立名“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程朗：“你……”又气得说不出话来，硬是又坐了下去。
宋玲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陆勇已经跟她说好，会让叶雄来顶，所以她刚刚也纳闷叶雄怎么还不进来，现在她怀疑是不是陆勇在骗她，还是真的是程朗也有份？
“哦，原来是你，我就说一个小女孩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好吧，程经理，看来你要收拾包袱走人了。”张艾静说道。
佟青不解地看着程朗，非常诧异地看着他，她不要这样，这个时候他宁愿把叶雄给供出来，他不愿意看见程朗的牺牲，她要说出来，刚想开口。
“你有什么证据？这也不是你说是你就是你的事。”任高松说。
“你们看看这个。”程朗打开手机，给领导们看了一下内容。是一条转账短信息，是佟青向他借的三万块钱的转账记录。
也就是说现在是主犯也已经承认，证据也有了，事情也就可以结了。
怎么处理？
领导们在低声讨论着。
程朗站到了佟青的身边。
“你要干什么？他们会毁了你的。”佟青很委屈地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非常地后悔当初接受了叶雄的诱惑，“我要跟他们说清楚。”
程朗一把拉住她，“没事的，别冲动，保住叶雄最重要，他在他家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可不能倒了。”
一句话就把佟青给塞回去了，她何曾不是也这么想过，才迟迟不肯说出口，佟青也清楚，就算他不说，宋玲也会把叶雄扯进来。她和叶雄一样，一样在等待一个奇迹，但这个奇迹为什么是让程朗来牺牲呢？
“好啦。”任高松站了起来，“整个事件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至于怎么处理，我们讨论后会公布，程经理暂时停止你手头的工作。”
门外的陆勇和叶雄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竟会是这个样子。看着走出来的程朗，叶雄一脸的感激不尽，陆勇侧身离开了。
黎漫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清楚个中的原委，反正不是自己的事，也就懒得理。
会议室里还在讨论。
“没想到这个程朗还在搞这些旁门左道，万总，这可是你们公司的大事啊。”张艾静说道。
“是是是，这事我们会研究严肃处理。”万立名低声说。
“这都很明确了，把这种人赶出行业，只有这样，我们也才能向集团领导交待，你们方才跟我们合作这么久，几乎所有楼盘的销售都有你们的参与的。虽然我也很伤心竟在我的项目出现这种事情，我也向你道歉。”
这个歉道得万立名心里很不舒服，张艾静因为姜鹏的原故，对方才有成见，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事被她抓住，哪有不添油加醋的。
“这样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任高松说，“这事就留给万总他们内部讨论怎么处理吧，到时候给我一个答复。”任高松说完站了起来，他没想到事件还搞复杂了。
见任高松都这么说了，张艾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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