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9_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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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9

  17第三者

  随着钟凯开始按部就班地走着出国留学的流程,陈雨琪开始焦虑起来,虽然在确立关系之前她就知道他高中毕业后是要去国外的,但那时两人都互相看对了眼,顺其自然地变成了恋人,并没有想得太多。

  “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呢?”她不知道已经第多少次地问。

  “异地恋也可以谈啊,”钟凯也依然是那番回答,“我们可以天天打电话,视频,每年放假我还会回来。”

  陈雨琪窝在他怀里沉默地听着他的心跳,她想问,你觉得这样我们能坚持多久呢?

  因为她的不安不只来源于将要到来的分离。

  眼下不但他越来越忙,约会见面的时间不断压缩,连那方面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陈雨琪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两人初尝禁果的时候,钟凯像是喂不饱的狼一样,每次见面不做个两三次决不罢休,而现在……虽然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每次都能让她爽到,但只要她微微推拒一下,他就会非常绅士地不再纠缠,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男朋友已经失去了性吸引力。

  钟凯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女友带着香味的长发,他的想法要现实得多,他虽然每次都耐着性子哄着她安慰她,是因为他还喜欢着她,并不想现在就吵架或者是分手,但他也知道,最终的结局不会改变,长久的异地恋需要深刻的爱情来维持,而他们之间还远远不至于此。

  他只想享受最后的甜蜜,他甚至打算着即使两人分手,他也希望是在经过了时间的淡化之后,能让两人都不会太过难过的那种渐行渐远的方式,如果她不是每次都纠结于这个话题,导致氛围时不时沉重起来,他会更愿意为自己暗暗的卑劣想法而愧疚,尽量多地陪伴她一段时间。

  他也知道她的不安来源于对他的感情,相比之下,苏忆秋不但没看出对此有任何想法,反而在他准备的过程中,尽心尽力地帮了不少忙,而这种毫无波动的姿态又使他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我的确是个渣男,钟凯想。

  “不要这么不开心了,”他在女朋友的头顶落下一个吻,“我陪你逛街去?去看看新上架的冬装,有没有宝贝喜欢的。”

  “麻烦给我这个,谢谢。”苏忆秋合上了菜单,递给桌旁的服务员。

  她在瑜伽馆的楼下发现了一家西餐厅,每周都会推出限定的手工小甜点,她原本是对甜食不太感冒的,但偶然吃过一次之后就被这家的甜品师征服了。

  在不被主人召唤的时候,她会在练完瑜伽之后来这里犒劳一下自己。

  她喜欢那个角落靠窗的位子,很安静,可以听着音乐享受美食,偶尔看一看外面商业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

  快到圣诞节了,今天店里循环的是《MerryChristams,》的钢琴曲,因为这首喜欢的曲子,她又多点了一杯热牛奶。

  在她用会员卡结账之后,前台的小jiejie送了她一个圣诞树模样的霜糖饼干,她笑吟吟地说,“顾客您可以加一下我们餐厅的微信公众号,会员可以提前预约,为您保留喜欢的位子。”

  苏忆秋从善如流,当她发现那上面可以看到下个礼拜的限定餐品预告,不由感叹着自己恐怕要被这家店套牢了。

  “苏忆秋!”

  平安夜的这一天放学,走出教室的苏忆秋被等在走廊里等在教室门口的顾昊叫住了。

  她只好在朋友的挤眉弄眼中停下脚步,“什么事?”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就几句。”

  “啊……那秋秋,我们就先走啦。”

  苏忆秋心中对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群女同学是太有眼色还是太没眼色。

  “边走边说吧。”苏忆秋说,她不想在教室门口被每个走过的人盯着看。

  然而两人沉默着一直到出了学校的大门,顾昊才冷不防开口,“你想好要去读哪所大学了吗?”

  “还没有啊。”苏忆秋说,“可能要等出了成绩再定。”

  “那你决定去哪了可不可以让我知道?”顾昊低低地说,“我跟你上一个学校虽然没戏,但我想跟你去一个城市还是可以的……”

  苏忆秋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顾昊,我不会喜欢你的,别这样了。”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苏忆秋避而不答,她反问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

  “是啊。”

  “那你应该多少懂一点投资吧,”苏忆秋笑了笑,“你现在,不论是出于荷尔蒙的冲动,还是出于对我不甚了解的想象,付出了单方面的感情,这倒还好,但如果你为此做出了影响未来的决定,这个沉没成本就太高昂了,而这注定是一场没有回报的投入,你应该及时止损。”

  苏忆秋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跟他说这么多,“当我们毕业,分离,时间会抹去一切冲动,你懂我说的吗?”

  顾昊愣住了,他本能地想反驳,她说的每一点他都想反对,但又一时不知从哪一点驳起,而苏忆秋已经要自顾自地离开了。

  “等等。”

  他听得懂,但拒绝接受,他恨恨地想,我也会用时间证明我不是一时冲动。

  “这个给你。”他拿出一个装在精致透明盒子里的苹果。

  苏忆秋无奈地看着他。

  “只是一个苹果,不用这么小气吧。”顾昊有些强撑着潇洒地说。“平安夜快乐。”

  “好吧,”苏忆秋接过来,“谢谢,也祝你快乐。”

  这天刚好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做完了计划中习题的苏忆秋在日历本上画了一个圈。

  明天是周日,但圣诞节钟凯应该不会找她,她目光又挪到日历的下一行,下个周日是元旦,前一天是所谓的跨年夜。

  她的笔尖回到草稿纸上,随意地胡乱涂抹起来。她有点郁闷地想,恐怕自己这两周都不会爽到了,平时主人一般只会使用她的嘴,也乐于挑逗她之后让她带着欲求不满的身体离开。

  她之前隐隐有过猜测,但现在通过重重迹象,已经能几乎百分百确定了,钟凯应该是有女朋友的。

  我算是第三者吗?她托着下巴,轻轻咬着笔杆,在身边女同学的共识里,小三几乎是罪大恶极的,是活该被扒光游街猪笼沉塘的存在。

  该对他们之间感情负责的人绝不是我,他明明可以随时喊停,苏忆秋想。

  意识到自己心中并不因此而难过,也并没有任何负罪感之后,她照常开始了睡前拉伸,在将脸贴在小腿上,忍耐着大腿韧带酸胀感的同时,她又忍不住想道,虽然她伪装得很好,但果然还是个情感和道德感都有所缺失的性瘾者。

  18好狗

  陪伴着患得患失的女朋友度过了两个假日的钟凯感觉有点心累,陈雨琪甚至提出想让他在寒假陪她回家见一见她的父母。

  他能理解她想加深两人之间牵绊的想法,但这也不妨碍他感到厌烦,他真心希望自己的耐性不要在离开之前耗尽。

  苏忆秋是他消遣放松的方式之一,她这些天被他憋得狠了,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带着钩子,他现在已经能从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猜出她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聪明大脑是如何意yin自己的,正如现在——

  拿着会考成绩表挨个找同学们签字的苏忆秋正站在他位于最后一排的课桌前,他手指轻轻点着那张表,好像在找有自己名字的那一列一样,却在表格下的另一张纸上写着,‘想舔?’

  她的脸微微红了,五指攥紧了他的课桌边缘,他斜睨了她一眼,又继续写着,‘湿了?’

  她难以察觉地轻轻点了下头,身体前倾,像是想尽力挡住任何可能看过来的视线。

  他迅速地用笔端戳了下她的胸,听到了压抑的一声抽气声,才算放过了她,坏笑着慢条斯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又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日召唤降临,苏忆秋几乎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微微湿润了,等她在卫生间完成了内部清洗,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胀破的水球,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皮质项圈紧扣在她的脖子上,那喉咙被微微压迫、呼吸都在提醒着自己被束缚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

  钟凯将牵引链末端的手环放到她嘴边,她乖乖叼住,看着他拿起了一个带着狗尾巴的小号肛塞,自动自觉地撅起屁股,赢得了主人赞赏的一巴掌。

  “好狗,”,他的手指一触即收,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那敏感到极致的xue口,她呜咽着,将臀部举得更高,毫无廉耻地追逐着他的触碰,“又聪明,水儿又这么多,连润滑剂都省了。”

  他说着,将那个肛塞在她泛滥的下体上转着圈地蹭了蹭,抵在肛口,那有点冰凉的触感使她不由得缩了缩后xue,随后,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道旋转着挤开了它,几乎只有一瞬间的疼痛,在最粗的部分进入之后,剩下的半个简直像是被迫不及待吃进去一样滑入了肠道。

  她“唔”地咬紧了口中的物体,菊xue本能地蠕动着想要将那个异物排出去,她努力地放松着去适应它,当它的凉意随着体温的中和而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被填满的闷胀感。

  钟凯从她口中拿出了皮环,给她看那上面的牙印,“咬坏东西的小母狗就不乖了……需要惩罚,对不对?”

  “对不起,主人,”她柔顺地回答,声音都带着媚意,“请主人惩罚母狗吧。”

  话音刚落,两记忽如其来的锐痛在她一左一右的两边脸颊上绽开,钟凯正反手地抽了她两下耳光,她脸上霎时火辣辣地烧起来,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凯在她眼前甩了甩手腕,又摊开手掌,勾起唇角,“教训你,你倒是挺爽的,我还嫌手疼呢。”

  苏忆秋在他的掌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主人……狗狗给主人舔舔。”

  她的舌尖温柔地在他的手掌心画着圈,让钟凯感到有些痒,他又扇了她一个巴掌,将她的脸打得歪到一边,“贱死了。”

  苏忆秋也感觉自己实在是贱到家了,这种身体和心理都被虐的感觉让她yuhuo焚身,脸颊上的疼痛好像在突突跳着释放着电流,酥酥麻麻的爽,她转过脸来,仍旧去追着舔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钟凯由得她舔了一会儿,再度无情地抽回手,左右扇了她几巴掌,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说着,“你这个发sao犯贱的样儿是治不好了,是不是。”

  持续的疼痛让她想哭,而翻涌的性欲让她想呻吟,她带着哭音喘息道,“是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是什么?”

  “我……母狗是天生的下贱,治不好了……”

  “我看也是。”钟凯掐着她的两腮抬起她的脸,“那你哭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才感觉到有眼泪顺滚落下来,滑过脸蛋又被他的手指抹去。

  “疼的?还是爽的?”

  “都有……”她诚实地讷讷道。

  钟凯绕回她身后,她听到他嗤笑了一声,“瞧瞧,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拽了拽连着肛塞的假尾巴,感觉到她用力夹紧了,又捏住根部来回抽插起来,“喜欢这东西?以后天天戴着,上课也塞着好不好?”

  她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得含混着低低地呻吟着,直到他停止了抽插又用力将它按了回去。

  当一个guntang的硬物抵在她的臀上时,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像一个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样抬高臀部,等待主人的侵入。

  然而钟凯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要干你了么?就这么急着要破处?腿并紧!”

  她羞得耳朵都红了,挪动着膝盖夹紧了双腿。

  钟凯将牵引绳在手掌上绕了数圈,直到锁链绷直,而她不得不在禁锢中后仰,背部弯成一个优美的C型,才将已经硬得紧绷的yinjing挤进了她的花唇和大腿的缝隙里,她那丰沛的yin水将那整个缝隙都浇得湿乎乎的,他的roubang摩擦着她的yinchun,guitou在一进一出间戳弄着她的阴蒂,她嗯嗯啊啊地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仿佛真的在被干一样,她的yin液一直在流,将他的体毛都浸得粘嗒嗒的。

  “sao货。”他时轻时重地扯动着项圈上的牵引链,让她连呼吸的自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现在就sao成这样,哪天真把你cao开了,不得天天摇着屁股求人cao你。”

  苏忆秋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她要用力夹紧大腿不说,阴蒂时而被狠狠顶到时而又被擦边而过的感觉让她不断的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后xue的异物也在情欲中变得愈发难以忽视,她肛口难耐地收缩着,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哀求着,“主人……求主人cao我……”

  钟凯五指收拢,狠狠掐着她丰满的大腿,疼痛使得她的呻吟都变了调。

  “继续求啊,别停。”

  “啊……求您了……求主人…啊…cao进来吧……母狗好想……被主人干……”

  钟凯在她一声声的求cao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粗重地喘息着狠狠地几下撞击后,将白浊释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他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恶劣地给了她回应,“想挨cao,等着吧。”

  他再度扯动着链绳向上提,让她跪立起来,将半软的沾满yin液和jingye的yinjing塞到她的嘴里。

  苏忆秋下意识地活动着唇舌为他清洁着,一直被反复刺激却没有得到高潮的身体让她的精神还似飘在云雾之中。

  钟凯从她的口中退出,系上裤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看她还在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渴吗?”

  苏忆秋点点头,她叫得嗓子都有点哑了。

  钟凯笑了笑,他倾斜瓶口将水倒在地上,随后踩了上去,纯棉的袜子很快被水浸湿了。

  他坐下来,将被湿透了的袜子包裹着的脚送到她唇边,“喝吧。”他说,“好喝的话就摇摇尾巴。”

  19拥抱

  被各种刁钻手段调戏了个够的苏忆秋还是没有被允许释放,但她感觉自己的体液仿佛都要流干了,虽然没有得到那种激烈快感的高潮,但持续不断地流着yin水被羞辱被玩弄也让她有着另一种满足感。

  钟凯让她用嘴脱下了他的袜子,然后用那湿淋淋的袜子擦了擦她腿上快凝结了的精斑,又团成一团,一点一点塞进了她的后xue里。

  “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说。

  公交车上,人并不多。

  钟凯轻松地用一只手勾住头顶的横杠,一只手把苏忆秋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随着车子的走走停停轻轻摇晃着。

  苏忆秋这一路简直是战战兢兢,她理智上知道钟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什么,但后xue里塞着的袜子在她每一个动作间不断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那粗糙的满胀感,时刻提醒着在她与无异于常人外表下的身体多么的无耻而放荡。

  她一上车就被钟凯揽住了腰,他让她靠着他,这使她松了一口气,她攥着他上衣的一角,将微红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因为男友太过霸道粘人而感到害羞的普通少女一样,她甚至看见旁边坐着的大妈给了她一个有着‘现在的学生真不害臊’意味的白眼。

  随着电子音的报站声,公交车又慢悠悠地开过一站,钟凯将她的手拿到自己身后。

  “抱着我。”他轻轻说,温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耳尖。

  她两只手臂环着他的后背,这种感觉非常奇异——她的羞耻和惴惴不安是他给的,而此刻胸中泛起的安全感也来自于他。

  她能感觉到他慢慢地硬了,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只好收紧手臂和他贴得更紧,好掩饰住他身体的变化,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也能听到他的,这是两人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世界。

  他对她有欲望这件事让她欣喜中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心理上好似扳回一城,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到自己的xiaoxue又在酥酥地流着水儿了。

  这趟充斥着情欲和暧昧的路程仿佛漫无尽头又仿佛转瞬即逝。

  他一直把她送到楼下。

  “洗干净,明天在学校想办法还我,知道吗?”钟凯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抚摸下来,别有意味地停在她的尾椎处。

  听到她“嗯”了声,又拍拍她的头,“乖,回去吧。”

  这一年的春节来得比较晚,期末考试一直拖到了一月末,到二月初过年的前一天才给放了假,尽管寒假被压缩得只剩十天,高三生离校时书包还是要被撑爆了一般装满了书本和作业。

  最后一天,苏忆秋在值日表上只写了自己一个人的名字,相比同学们离开时的迫不及待,她不紧不慢地扫完了地,将黑板擦干净,把歪掉的桌椅摆整齐……因为钟凯也没有急着走,仿佛心照不宣一般,随着走廊和cao场的嘈杂声渐渐转为寂静,教室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

  钟凯去厕所抽了根烟,回来时特意留意了下楼层里其他的教室都锁了门。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向还在装模做样整理讲台的苏忆秋,“班长,我鞋带开了。”

  苏忆秋在他灼灼的盯视中走过来,蹲下去伸手要帮他系,可他的鞋带好好的系在一起,并没有一点要散开的意思。

  钟凯抬起一只脚,踩着她的肩膀,将她压跪在地上,“好好看看。”

  对于主人的恶趣味理解力满分的苏忆秋会意地俯下身体,用嘴咬住他放在地上那只脚上的鞋带,将它拉散了。

  踩在她肩膀上的脚挪到了她的后颈,她被他压着头,想方设法地用牙齿和舌头再把那两条带子系在一起。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内裤湿了又湿,舌头累得发酸,鞋带完全被口水润湿了,还是没法将它们打成一个完整的结。

  “笨死了,”钟凯不屑地评价着收回了压制着她的腿,“用你的狗爪子吧。”

  苏忆秋紧张得手都有点抖,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还是怕会有老师或者同学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这种担惊受怕使她本就因欲望而加速流动的血液更加翻腾。

  钟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他硬邦邦的yinjing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脸。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钟凯扯着她的头发又拉开她的脸。

  “你都意yin过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被迫仰起脸,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向侧下方溜去。

  “看着我,”钟凯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说。”

  “我……”她咽了下口水,在他饶有趣味的眼神下艰难地组织起言语,“我想……钻到桌子下给主人舔……被按在讲台上体罚……被……被您牵着遛……”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性幻想,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得用讨饶的目光看着他。

  “敢想还不好意思说啊,”钟凯将手指插到她嘴里,刻意地抚摸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处。

  “说不出,那就做吧。”他拍了拍桌子,“虽然很可惜没有观众,但你也得好好的舔。”

  被拉开的裤子拉链时不时划过她的下巴,钟凯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空旷寂静的教室里让每一个啧啧的水声都放大得十分明显,苏忆秋心跳如鼓,恐慌,忧惧、背德感让她如芒在背,她施展着浑身解数地讨好着口中的硬物,用舌尖挑逗,用舌面摩擦,用喉咙挤压,快点,射给我,她在心中默念着,直到他猝不及防地释放,让她猛然间被呛到了一下。

  钟凯在她低低的呛咳声中拉好了裤链,踢了踢她,“出来吧,还没呆够?”

  随后,她被他面朝下按在课桌上,他将她上身的衣物一齐推上去,又将裤子拉下一点,用中性笔在她后腰上写着什么。

  “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他说,“给你盖个戳。”

  对于年轻人而言,春节其实并没什么趣味,以作业太多为由推脱了大多数陪母亲访亲会友的日程,苏忆秋过着和平日里相差无几的日子。每日依然是早起,写作业,吃饭,睡觉,平淡而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只有后腰上逐渐淡去的笔迹让她时不时感到心痒难耐。

  年三十的那天,依旧没有回来的父亲给她发了视频聊天,视频里的背景看上去既不像公寓也不像公司,而是一个装修还蛮有品味的客厅,父亲说是同事邀请他一起过节,但他言语间不自然的停顿,让她隐隐有种猜想。

  她知道很多父母会等待孩子高考结束后再告知他们实情,而她也善解人意地没有去打破他们的‘苦心’,正如母亲在家时也会避开她去接打一些电话。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而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又是多么的脆弱,即使在婚姻和血缘亲情面前也依然是那么不堪一击。

  她很想不管不顾地爽上一次,她拿出了那个许久没用过的跳蛋,纠结了片刻还是放了回去。

  ——遵守游戏规则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游戏的乐趣,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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