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_崇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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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从规模到布置都更为大气讲究。

  萧然一路上只能看见模糊的石砖路,他几次想挣扎抬头都被休戈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拦腰横抱的处境对于萧然来说其实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腰背悬空没有着落的处境,筋骨深处开始隐约渗出阵阵酸痛。

  最后一段路休戈将手臂紧了又紧,手掌下移去托住了他的腰背,萧然半边身子与他紧密相贴,脸也彻底挨上了他肩窝,这处地方是商旅禁地,只有北原的军士兵将在此驻扎,休戈带着他一进关口就引来了不少注意,仍然气势汹汹的男人将他护得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给外人看。

  他被休戈一直抱进营帐放去床上,席地铺成的床榻以层层皮毛兽毯隔去地表的冷硬,萧然仰躺在纯黑的兽毛毯子上,双手双脚皆被紧跟着压上他身子的休戈牢牢掌控,肢体相贴颈间交错,身上妥帖修身的北原服饰眨眼间就腰封滑落内衬松散。

  他连句企图暂缓情事的请求都没有机会说出口,青天白日天光大亮的时辰,帐外还有走动频繁的巡守兵士,他陷在柔软顺滑的兽毛里毫无反抗之力,半身的衣衫布料尽数褪去滑落。

  靴筒包裹的小腿被休戈再次亲手解放出来,靴袜除净的脚踝苍白瘦削,休戈托着他的脚跟垂首在他脚背上落下一吻,明知道上头尚沾着白日里走动出来的薄汗也不嫌弃,轻描淡写的一个浅吻近乎惹出燎原的悸动,萧然瞳孔紧缩肩颈半抬,轻抿抖动的薄唇张合半晌最终也只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我吃醋,萧然,不能让别人碰你,我会难过的,只有我能,只有我。”

  坦荡荡的承认表态,理直气壮的宣告主权,同样的行径很少有人能做出来,世人没有不顾及自己面子的,男xi_ng尤其如此,位及休戈的大多数王公贵族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唯有休戈,赤诚如稚子孩童,这份坦诚与真挚为他的独占y_u镀上了一层甜腻到令人窒息的外壳,萧然没有办法不动心,他跌进男人目光神情的褐色眸中,即使是心知肚明自己被划为了所有物一样的存在,即使是同以前一样雌伏给一个手握一国大权的上位者。

  萧然眼底发热喉间泛酸,他仰起颈子任由休戈张口来咬,最脆弱的命门咽喉暴露在森白的犬齿之下,他紧张的脊背战栗冷汗湿额,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牵动肢体去反抗挣扎了。

  舞女留下的脂粉味淡淡的飘散在他们之间,休戈以舌代手t-ian遍了他的颈窝x_io_ng口,衣物揉成一团掷去了边上,因为用得力气有些大,衣物砸在营帐的毛毡布上带出了不小的响声。

  双腿环去了男人的腰间,床事上根深蒂固的习惯是异常屈辱的调教使然,萧然短时间内改不了这种生理上下意识的反应,他草草攀着休戈的腰胯两手放过头顶,指骨颤抖着绞紧了长长的绒毛,被除净衣物的腰胯腿间绷着好看的线条,然而却没有多少血色。

  休戈吻上萧然x_io_ng口的旧疤,粗糙的舌苔辗转而过,津液润去艳俗的脂粉香气,他在浅色平整的ru尖停滞一瞬,成亲那晚他情急莽撞的只想先把事情办完,都没能发现萧然x_io_ng前竟是这般可爱的光景。

  淡绯色的ru尖是凹陷在柔嫩的ru晕里的,休戈用舌尖抵上这处软肉挑动流连,小巧圆润的ru尖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方式慢慢充血挺立,连同ru晕在内一起加深了少许红色,颤颤巍巍立起的ru尖很小,堪堪能收进齿间叼住嘬弄,萧然连喘带泣的漏出一声呜咽,墨色的长发在兽毯上蜿蜒晕开,偏白的肤色渐渐浮现出动人的ch_ao红。

  萧然不是什么极好的长相,他眉眼清俊,五官干净,习武所致的英气

  出挑印刻在骨子里,十多年侍从影卫的身份给了他一种特殊的内敛低调,也正是这种遮掩隐忍的习惯让他看上去更加引人怜惜。

  但休戈予他的怜惜关爱绝不掺杂任何同情或是怜悯,休戈最清楚自己心心念念数年萧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雏鹰被折断翅膀囚于木笼,总有一天,哪怕是要经历羽翅尽折重新生长的痛苦,鹰总归是鹰,必将属于广阔宽远的长生天。

  休戈俯身吻上了萧然的眉心正中,唇瓣抵着光洁的皮肉反复亲吻,亲密而虔诚,他要给予萧然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那些无能为力的岁月再也不会重现了,他有了足够强盛的力量,足以将心爱的人和部族臣民一并保护起来。

  他欺身将萧然压牢箍紧,腾出一只手去兽毯边上m-o出来木盒单手打开,扣搭开合的声响轻不可闻,银质镂空的圆球躺在暗红色的绸布上,萧然被身上人屈膝抵住了腿间,颤栗发软的双腿别无选择的敞着,尺寸正常的xi_ng器软趴趴的伏在原处没有半点精神。

  银球自触及腿间温度的那一刻就开始苏醒抖动,起先的幅度并不明显,休戈将它送去萧然的会yi-n轻轻碾蹭,镂空的银球正中翅虫低微的鸣动着,绵软的酥痒慢吞吞的延伸开来,会yi-n本就是男子少见的敏感之处,萧然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两颗不算饱满的精囊都被带着震颤了起来。

  萧然涣散的瞳孔隐约收缩了一瞬,他无法自控的绷紧了肩颈上的肌肉,青筋沿着瘦削的颈间皮肉一一浮起延去上臂,抓绞绒毯的手背也显出了浅色的经络。

  他知道休戈拿着的是个什么东西,缅铃在南朝不算稀奇,银球送入后穴中抵去深处,待翅虫受热振翅的幅度就会愈发剧烈,镂空的银制品坚硬冰冷,有时还会有刻意折磨肠肉的繁杂花纹,待穴肉被迫收缩蠕动的时候自然会苛责腺体和肠壁。

  他不是天生承宠的体质,凌睿给他用过各色的器具扩张,缅铃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单是体内被放进虫子的认知就足以碾碎他的底线和尊严。

  萧然难堪的脚背紧绷,他甚至都在考虑能不能直接翻身去骑了休戈主动坐上去,只要能避了这一遭他什么都愿意做,然而生理上罕见的欢愉却让他脑海中不成型的想法尽数消散了。

  银球被休戈握在掌中捂暖,震颤幅度始终的缅铃沿着他的xi_ng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头,休戈在他津液未干的x_io_ng口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男人软热的舌苔辗转t-ian过浅红的囊袋和xi_ng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头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缅铃抵在铃口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x_io_ng口上两颗浅色的ru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ru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休戈除了萧然之外没有任何情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情至深处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头卖力伺候着半勃的xi_ng器,卷过肉冠边缘又t-ian上被缅铃震出清液的铃口,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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